惊蛰、沙漠、桃花 《东邪西毒》经典台词对白(12)


在一次生意中, 洪七杀掉了目标, 但他也被砍掉了一根手指 。 而代价所换得的, 只是一篮臭了的鸡蛋 。
“为了一个鸡蛋而失去了一只手指, 值得吗?”
“不值得, 但是我觉得痛快, 这才是我自己 。 本来我应该没事, 但是我的刀没以前快 。 我以前快是因为我直接, 认为对就去做, 从来不会想什么代价 。 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变, 直到那个女孩来求我, 我才发觉我完全变了, 我竟然没有答应她,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答应 。 那天, 我很失望, 我觉得我已经和你混在一起, 变成一个人, 没有了自己 。 我不想跟你一样, 因为我知道欧阳峰绝对不会为一个鸡蛋去冒险, 这是我和你的分别 。 ”
“你打算上哪儿?”
“去一个我没去过的地方, 希望闯出个名堂 。 如果你以后在江湖上听说一个九指的英雄, 那一定是我 。 ”
“他走那天, 风是向南面吹的, 他故意逆风而行 。 我记得那一天是十五, 黄历上写着:失星当值, 大利北方 。 ”
九指洪七带着老婆满足地离开了荒漠 。
“很多年之后, 我有个绰号叫做西毒 。 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 只要你尝试过甚么叫做嫉妒, 我不会介意其他人怎样看我, 我只不过不想别人比我更开心 。 ”
欧阳锋一直以一个局外者的角度在叙述着别人的来去聚散 。 他一直在山顶的茅屋匍匐着, 等待着 。 等那个每年都会来喝酒的黄药师, 等会有谁来为他做生意, 还是等什么呢 。
不得而知 。 我只知道, 在那个冷静的背后, 是汹涌的情意, 是满目的荒凉, 还有, 是想忘而不能忘 。
“往后的几个晚上, 我做的是同一个梦, 我梦见我家乡的桃花开了 。 我忽然间想起, 原来我已经有很多年没回去白驼山了 。 ”
“每次下雨, 我就会想起一个人, 她曾经很喜欢我 。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其他原因, 每次我要离开她远行的时候, 天都会下雨, 她说是因为她不高兴 。 后来她嫁给了我哥哥, 她结婚那天, 我离开了白驼山 。 ”
他叫欧阳锋 。 什么事都于己无关的, 快乐的不快乐者 。

我知道我的叙述相当凌乱, 所以我只能一段一段地空出来 。 但似乎这又很贴切或者类似王家卫的风格 。 因为电影留给我的, 也只是一段一段的影像, 而我就在这些段影像中, 找寻着感动 。
黄药师, 大嫂, 洪七, 欧阳锋, 这些或行走或停留的人都被王家卫注入了自己的性格——执着 。 而我在看完影片后, 却茫然地不知所措 。 因为我搞不清现在的自己, 是在停留, 或者已经在行走 。
【惊蛰、沙漠、桃花 《东邪西毒》经典台词对白】 梦里思大漠, 满眼黄沙 。 左等他, 右等他 。 东边路, 西边路 。 停停走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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