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方面来看,电影《情书》中现实的裂痕:创伤与空无( 二 )


到达小樽后,博子面临着自我身份的缺席,使其一直处在“我”是谁的困惑中,这一缺失加剧了其自我意识的残缺 。

从三方面来看,电影《情书》中现实的裂痕:创伤与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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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子在发现藤井树(女)时,她发现了他者,真实空间的“我”在那个地方映照出了虚拟空间的“我” , 出现镜外我与镜中我的对视 。
这种我与“我”的对视导致她的回忆出现裂痕,为亡夫编织的想象王国瞬间崩塌,后续的剧情也由此转变 。
与此同时 , 在追求回忆的过程中,观者看到的一是夹杂着理想憧憬的主观感受,二是通过碎片化记忆拼凑出的假想形象 。博子不能正确的定位自己,也不能区分自己和另一朵双生花,因此在实在界的主体性是还不存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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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藤井树(女)身上,死亡作为与藤井树(男)回忆中的叙事主干,藤井树(女)父亲的形象在电影中不断以片段浮现,都是围绕着他死于肺炎的场景 。
父亲之名的缺席——真实父亲与父亲身份的缺失和死亡相联系 。此时的“父亲”是不在场的,并无限缺席于家庭和自我人生中 。
此处场景体现的缺失暗示着,藤井树(女)所处的生活与岁月同样存在缺口 , 她并非是一个幸福完满之人 。在电影开始前,父亲缺席作为死亡的
从三方面来看,电影《情书》中现实的裂痕:创伤与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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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缠绕着她,她看似宁静的生活也有缺口存在 。
父亲离世导致她无限逃避现实,藤井树(女)从而产生家庭破碎的印象 。再者是藤井树(女)告别初恋时的羞涩失语,面对镜中他者藤井树的突然缺失 , 所展现的是掩盖藤井树(男)缺席后的失落与逃避 。
其中,影片出现了“反复的感冒情节”,藤井树(女)借由感冒拒绝邮差的告白,在早餐桌旁对母亲的回答和忽略爷爷的反复要求等,表现了主体面临现实的缺席 。
藤井树(女)无法从断裂的现实中搭建主体 , 虽然表现为遗忘,但却是实在域内一种精神上被迫的记忆屏蔽,而非象征介入后主体意识下的遗忘 , 此时的藤井树(女)在实在领域也不存在真正的主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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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伤体验与主体错位
创伤具有一种精神性,是在外部的刺激下,由于主体无法理解并掌握这种冲突从而引发 。在创伤的影响下,人类个体在真实与想象中感受到了其无法理解的东西,而这段无法同化的记忆将会被压抑和遗忘,以等待日后在某个时间通过些许无关紧要的事件重新将其带回现实意识 。
同时,创伤是“实在的”,它无形的充斥在实在领域中,因为它是始终无法象征化的,并且是处在主体中心的一种永久的错位 。创伤阻碍着象征化的运动,并使主体被迫固着在一个焦躁的发展阶段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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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被主体铭记,并使其感知强烈的心理紊乱与精神痛苦,且无论他试图怎样去合理化并表达这段记忆,它都会不断地返回并重复着痛苦 。
在《情书》中,我们同样可以寻找到这种遭受创伤的“病人” 。藤井树(女)在少女时期,由于父亲的突然去世,以及感冒致死的打击,而深陷感冒的困扰中,并且对医院和药物带有着深深地恐惧之感 。
然而单纯的心理恐惧并不足以构成创伤的全部,现实中藤井树(女)每每遇到生活的重大转折,都会不自觉的引发一场感冒,出现生理上的发烧、晕眩、幻觉的症状,甚者直面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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